【JLU/英勇无畏】蝙蝠侠失踪案

原作：动画《超人正义联盟》、《蝙蝠侠英勇无畏》混合
级别：NC-17（别当真，很大机率会降到G）
配对：白超/灰蝙，白超/蝙蝠侠
弃权：他们不属于我
简介：蝙蝠侠的失踪引起了英勇无畏世界蝙蝠侠的警觉，他展开了调查。
警告：可能涉及强暴描写，以及人物OOC
说明：本文背景设定在得到作者renqing 授权后借鉴了她的 《神观一切》的背景设置，很棒的文，推荐。各种感谢紫陌太太帮忙抓虫！感谢煤球、紫陌‘、JA极为太太帮忙梳理剧情！
白超、灰蝙：《超人正义联盟》第二季第11、12集出场，正义领主;黑头盔蝙蝠：《超人正义联盟》第一季第24集出场，虽然戏份很少，但是非常吸引人的蝙蝠；英勇无畏蝙蝠侠不多说了，如果喜欢欢乐但是很正义的蝙蝠的话，推荐英勇无畏动画。最后，文内的“蝙蝠侠”一般情况下都指《英勇无畏》的蓝蝙蝠。
以下正文。

Part 12

飞出堡垒，扑面而来的寒风让蝙蝠侠打了个哆嗦，也因此被超人抱得更紧了些。经过最初的适应期，蝙蝠侠发现身上的衣服保温性非常好，虽然不能完全隔绝寒冷，但始终使他保持在微冷但不会感到难受的温度下，他不由得对这种保温技术产生了兴趣。超人的怀抱似乎变得柔软了一些，蝙蝠侠对此视而不见。

他们一路向南，超人飞得很高，一直在云层之上，无法看到下方的景色，蝙蝠侠只能通过估计超人的速度来判断距离。没有面罩保护的面部被高空的寒风吹得麻木，紫外线也在逐渐烧灼裸露出来的皮肤。蝙蝠侠闭上眼睛偏过头，尽量减少暴露面积，忽然感觉到飞行高度在下降，寒冷和灼烧的矛盾感觉瞬间消失。

“你只是个凡人。”超人说道，蝙蝠侠抬头看着他，眼皮上的灼热感还未散去，但并不妨碍它看到白色的超人依旧冷漠的表情，“你从来不承认。”

超人的声音冰冷无情，蝙蝠收回目光，低头看着下方地面上的景色。

他们已经飞入一座城市的范围，与蝙蝠侠所知的任何城市都不一样的城市，即使是从遥远的高空看下去，也是整洁、明亮、一尘不染的美丽地方，摩天大厦高耸入云，却不会给人以压迫感，另类的设计使它们不像地球上的建筑，建筑与建筑之间有着宽阔的间隔，有规律的黑点在其间穿行，蝙蝠侠判断那些可能是某种飞行器，它们的移动线路十分规则，如同行驶在空中一条看不见的轨道上。

超人缓缓降下高度，向城市中心落下。他并没有插入任何一条空中交通线路之中，但人类视线所及范围内所有交通工具都停了下来，等待超人落下，蝙蝠侠看着这情形，余光瞥见超人丝毫不变的表情。直到他们贴近地面，蝙蝠侠被超人放在地面上站好，空中的飞行器们才渐次启动，重新驶向各自的目的地。

超人降落的地方一座广场，其中有很多正在休憩散步的人，落地之前蝙蝠侠就能听到儿童嬉戏打闹的声音，他几乎觉得恍如隔世——在地球5596的两个月，他没有听过任何欢乐的声音，只有夜晚宵禁时巡逻宪兵的脚步声，行人匆匆归家的关门声，战斗时的枪声爆炸声还有人类受伤死亡时的惨叫……

就在蝙蝠侠难得的出神时，广场上的声音都消失了，无论是散步的，坐在喷泉边休息的，正在奔跑玩耍的，全部都停止了，仿佛有人下达了一条无人可违抗的命令。

但是没有人下这道命令，蝙蝠侠受训过的听力没有听到任何异声，所有人都是自动地停下了正在做的事。

坐着的起身，走动的立正，谈笑的噤声……广场上所有人都在向超人行礼——用敬畏的态度和让蝙蝠侠感到寒冷的方式。

蝙蝠侠再度抬头看向超人——超人自始至终没有降落在地面上，他在距离地面两英尺左右的空中飘浮着，所有人都得仰视——超人微微点头，于是所有人都动起来了，回到他们原本的活动中去。而蝙蝠侠能听到，所有的声音都不如之前那么自然美好。

蝙蝠侠环顾广场四周，广场与他所知的倒没什么不同，除了正中矗立着的巨大的塑像，高高的基石之上是纯白的超人的塑像，双臂交叉于胸前，披风在身后微微浮动，神情威严冷峻的超人塑像俯视着所有人类。

这大概是这个世界唯一一个踏足地面的超人了。

蝙蝠侠想。



Part 13

蝙蝠侠无法知晓超人的真实想法，在广场把他放下后，超人就没有再抱着他前进，只是在前面飞行，似乎十分自信跟在后面的蝙蝠侠不会逃跑。

蝙蝠侠确实没有逃跑的意思，暂时没有。他跟在超人身后穿过广场，走过几条街道，街上没有看见交通工具，只在一些画有标志的地方能看到飞行器降落下来供人上下。蝙蝠侠只能大概判断出哪些是公共交通哪些是私人拥有。道路两边依旧能看到一些广告牌——如果那些可以与行人互动的拟真广告场景可以被称为“广告牌”。那些AI设备被埋入地下，下地面上方只露出一个棒球大小的输出口，偶尔有小孩子闯进去踩在输出口上也不会破坏影像，影像们还会因此做出应激反应，美丽的女士会嗔怪，动物们会四散跑开再小心翼翼地观察，一切都无比真实，孩子们也玩得很开心。

虽然所有的欢乐都因飘浮在半空中的超人而减弱了不少。

蝙蝠侠站在广告前看了很久，虽然没有弄清它们真实的原理，但心中也想出了几种实现方案。而最重要的是，他发现了语言上的差异，这世界的语言听起来还是英语，但和蝙蝠侠世界里的英语又存在不少差异，有很多奇怪的发音和陌生词汇，虽然勉强还能懂得大意，但这让蝙蝠侠的心沉入谷底——如果仅仅是广告都存在这么大的语言差异，那他获取这个世界的关键资料将会面临更大的困难。

这中间蝙蝠侠观察了几次超人的反应，他似乎不介意蝙蝠侠对街道上一切的好奇，并且十分耐心地等待蝙蝠侠研究结束。这倒让蝙蝠侠有些奇怪，直到他们走到另一条道路，蝙蝠侠看到了新闻投影，才知道为什么超人会放心地让他观察这里的一切。

不知道是幸或不幸，没有发生改变的阿拉伯数字写着一个让蝙蝠侠几乎控制不住表情的年份——5273——无论距离哪个蝙蝠侠的时代都有两千年以上的差距。



Part 14

不用去观察超人的表情了，蝙蝠侠深知时代造成的差距是几乎无法逾越的，所以超人会毫不在意地任由蝙蝠侠收集信息。即使是蝙蝠侠，想要在知识储备上跟上这个年代，也需要大量的时间，而蝙蝠侠们缺少的正是时间。

想通这一点之后，蝙蝠侠暂时停止了对这个世界的观察，跟着超人继续前进。又走过两条街道，他们进入了一栋建筑，蝙蝠侠判断应该是餐厅，这里的人们在看到超人后也全都起身行礼，即使超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前面的转角，人们的行为也没有恢复自然。

他们在一间包间里坐下，超人吩咐了几句，很快就有服务生端上一道道菜肴，服务生紧张地有些发抖。看到所有的食物都放在自己面前，蝙蝠侠看向超人：“你不吃？”

“我不需要摄取人类的食物。”超人回答，看着蝙蝠侠的谨慎，他又道：“里面没放其它物质。”

蝙蝠侠清楚即使放了什么自己也可能根本无法辨别，而他确实十分需要这些能量，在堡垒里吃的那些根本无法保证身体机能正常运作。

超人看到蝙蝠侠思索了一下，开始吃前菜，他了解蝙蝠侠，所有的，知道他其实已经十分饥饿了，但吃相依旧很优雅。

而他想起在地球5596观察时见到的蝙蝠侠，一边和抵抗组织的干部们讨论着计划，一边狼吞虎咽地咀嚼几片咸面包。汪达尔·萨维奇的统治下，所有的生活物资都是严格的配给制，抵抗组织作为通缉犯，几乎无法获得油脂和肉类，咸面包和几片蔬菜叶就是一餐，然而即便如此，布鲁斯吃东西时也不会忘记礼仪，像超人永不模糊的记忆中那样安静优雅。

“你还是这样。”超人说道，声音中有着几乎无法察觉的波动。

蝙蝠侠停止咀嚼，抬头戒备地看着超人，尚未吞咽的食物让他两腮鼓起，看起来几乎有些可爱了。超人在心中叹息一声，对面的人类却已经低下头去，继续吃东西。



Part 15

安静地吃完了一餐，超人带着蝙蝠侠离开餐厅，沿着另一条街道前进，似乎并不急着把蝙蝠侠关回孤独堡垒的白色房间里。

安静地跟在超人身后，蝙蝠侠依旧观察着一路所见的景象。直到他们走进了一条更加繁华的街道，超人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风声，飞快地转身抓住一只纯黑的蝙蝠镖，超人愤怒地握紧那锋利的金属，黑色的蝙蝠立刻爆炸，巨响和烟雾笼罩了半个街道，超人的超级吐息吹散那些特制的烟雾之前，蝙蝠侠已经不见了。

街上警报声大作，警车已经就位，警察们分成数个小组开始搜索“恐怖分子”，超人沉着脸搜索着蝙蝠侠的踪迹。

蝙蝠侠在烟雾升腾起来时就钻进了一条之前看好的小巷，在这座城市里即使是这种小巷也是干净明亮的如同最繁华的街道，让习惯在阴影中行动的蝙蝠侠十分不便。

街边的广告投影瞬间切换成新闻直播投影，宣布追捕袭击“超人阁下”的“恐怖分子”的行动正在进行，请公民予以配合。

穿过一条防火巷进入另一个街区，街上的人们显然也都收看了新闻，十分配合地让警察验证身份。完全没有阴影的地方。蝙蝠侠皱皱眉，匆匆离开这条路向另一个街区前进。

穿过第五个街区时蝙蝠侠发现全城都加入了追捕“恐怖分子”的行动，而他居然找不到一个下水道或死角之类的地方用以暂时休息。蝙蝠侠估算着超人的能力范围，决定再穿过两个街区就放慢速度——此时脱离超人的掌控十分不智，虽然他身上带着便携式振荡器，可以随时将自己传送到固定的一个平行宇宙里，但那样他到目前为止所做的努力都前功尽弃了，蝙蝠侠们失踪的真相还未查清，这一次逃脱行动被定位为仅仅是个试探。

第六个街区已经让蝙蝠侠感到筋疲力尽，没有任何一个人类对于抓捕行动产生抱怨，他们沉默着配合一切检查，蝙蝠侠几乎无法前进，站在一条暂时无人关注的防火巷里，他一边观察着街道上的人类一边稍作休息。待身体准备妥当便离开建筑物的阴影，打算穿过街道进入另一条巷子，这时另一片阴影笼罩下来。

“你竟然逃走。”超人白色的披风在身后翻滚，声音低沉冷酷却能够让整个街区的人都听清楚。

站稳脚步，蝙蝠侠扫视周围，街上的人类都在看着这一幕，街道两边建筑物的窗户里也可以依稀看到有人在看，所有人都沉默着，只有警察集结的脚步声和超人冷酷的声音。

那些人的目光里有着愤怒、谴责、不解、嘲弄、以及些微的同情……蝙蝠侠微微松了口气，下一秒就被超人拎起来冲上天空。



Part 16

被激怒了的超人飞得极快，但加速带来的超重和强风的风压被他控制在一个临界点上，使蝙蝠侠时刻被痛苦侵蚀又不会失去意识。

不论发生过什么，这个超人在折磨（所有）蝙蝠侠这件事上真可谓经验丰富。

蝙蝠侠苦中作乐地想。

被用力扔进孤独堡垒的房间，蝙蝠侠的后背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不等他反应过来，喉咙就被掐住重新抵在墙上，反射性还击的右手被抓住手腕摁在身侧。手腕上那只手的力气大得使蝙蝠侠几乎产生了骨头都被捏碎了的错觉。

“你竟然反抗我。”超人的声音冰冷而毫无起伏，但是蝙蝠侠能听到其中蕴含着的巨大能量，仿佛一触即发的火山。

“你不过是个人类，”超人放开蝙蝠侠的右手，食指点着他心脏部位，“拿什么反抗我？”

因为疼痛而加剧的心跳几乎是毫无阻隔地通过指尖传递给超人，几乎是无意识地，指尖变成了手掌，按在蝙蝠侠的心脏处，没用什么力，却让人毛骨悚然。

喉咙被掐住，脸憋得通红，右手腕除了疼痛再没有其他感觉，蝙蝠侠的左手握成拳垂在身侧，艰难地吐出回答：“的确，我只是个人类，需要食物、水还有……保暖的东西。你想做什么我根本无法反抗，像现在……我连你一根手指都掰不开。但我不是你的宠物，不是被你喂饱了牵出去散散步，再给一块狗饼干就会兴高采烈地冲你摇尾巴，任你为所欲为的小东西……如果你想要这样的人，只要飞到随便哪个城市上空勾勾手指，我相信有好几打人会非常高兴地满足你，但那不会是我，永远不会是我。”

按在心脏的手掌慢慢握成拳头，超人抬起它，看到蝙蝠侠直视着自己，眼睛里没有那只可以将他置于死地的拳头的哪怕一丁点儿影子，那双蓝色的眼睛坦然、无畏地看着他。

超人的拳头猛地落下，把蝙蝠侠肩旁的墙壁砸出一个巨大的凹陷，巨响和冲击令蝙蝠侠眼前发黑、双耳嗡鸣，恍惚中感到喉咙上的禁锢消失了，空气骤然大量的涌入让他跌坐在地板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终于恢复了一些，蝙蝠侠摸摸脖子上已经肿起的指痕，微微眯起眼睛。